中華民國原行政院長、陸軍一級上將閻錫山。(網路圖片)
中華民國三十七年元月 閻錫山對山西省集訓小學教育幹部的訓詞
此次小學教育幹部的集訓,這是由省主動的第一次,我有許多話想和你們說,現在分開兩項說說:
第一、你們要知道,今天是個亂世,共匪造亂的方法是集歷史的超歷史的,我有元旦團拜的講話,給你們附上,你們要好好看看,我不再重說了。
今天我只是說說共匪的殘忍不是人性上的特殊,他有二十四刑三十六殺法。(近日他又添了十幾個花樣)他這個殘忍有的人是不信,有的人說他不是人,這話都是錯的。明明的是這個,你還不信,那你是成了自哄自欺了。要說他們不是人,他們何嘗不是人,而且他們並不是些完全沒心肝毫無人類觀念的人。致使對共匪的殘殺,成了一個謎了。有的是不信,有的是不解,你們大家在鄉間,你們看的明白,你們是信得,但你們未必能解得。這是咱們俗話說的一個門道造成的。就如佛教不吃葷,回教不吃豬肉,中醫治外科是上塗藥,西醫治外科是以刀剪動手術,你不能說西醫的外科醫生就是殘忍的人充當的。名醫認清病用對藥一治就好,庸醫認錯病用錯藥一治就死,你不能說名醫是慈悲庸醫是殘忍,是個認病用藥對不對的問題。我們拿上極公道的話說,共產主義是認錯病的醫書,共產黨是跟上認錯病的醫書學成的一個大夫,所以是一治就死。
共匪殘忍有三個原因湊成的:
第一個原因是科學發達機器生產,一人代了十人的工作,這須九人失業。演成社會恐慌,政治崩潰。這誠然是個病。但這是個交易治的病,不是分配治的病。共產主義集大成的馬克思,把這認成分配治的病,就不得不廢除交易,主張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按需分配。既按需分配了,必須將生產的工具如土地、工廠、資本等收歸公有,地主、廠主、財主不願意把土地、工廠、資本給予公有,就不得不殺。但這個殺本可以規定制度用政治方法避免的。即使不可避免,用殺也是短期的、一次的,人類的損失尚小。但共匪不從社會制度上改良,且也認成不能拿上政治手腕改良,必須拿上沒收和清算來完成。如此就把制度的罪惡認成是人的罪惡,認成地主、財主、廠主、是共產主義的敵人、仇人,必須殺之。殺後怕報復,必須剪草除根。更認成這些人死有餘辜,殺後必須粉骨爛碎;如小孩除蛇蠍一樣,必須打死以後,尚須粉骨爛破碎,才能泄了他的恨。這是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在社會上說,產業革命之後,機器發達生產力加大,固然有失業恐慌社會騷動之顧慮,且固然不能以擴大殖民地及經濟侵略為過渡之方策,但這系一個交易治的病,不是一個分配治的病。他既然認成是一個分配治的病,就定了按需分配,就須把種地作工以及其他勞動者的收穫,完全交還公家,由公家再行分配。人不願意交出,就實行強制辦法。強制的最後,就是個殺。這個殺是個繼續不斷的,有的須年年殺,有的須月月殺,有的須天天殺。這個殺是最可怕,能使人類滅絕了。所以他不得不以實行赤化政策恐怖手段,殺的地紅了,殺的人怕了。這是他實行堅強的繼續不斷的赤化政策,恐怖手段,造成殘忍的第二個原因。
這裡我附帶說明為什麼勞動者不願將勞動的收穫交出來交他重分配?按人情老不能自餐,少不能自長,這是一個人類的缺憾。自己只要是個勞動者,上有應報恩的父母,下有應養育的兒女,因此不願把勞動的收穫交給蘇維埃的村政府。於是共匪就想到,有夫婦才有父母兒女,假定把夫婦打亂了,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人就不知道了。所以社會上有一度說共產黨是共產共妻。但是這一個作法,只能使人不知道父親是誰,尚不能使人不知道母親是誰。
所以近年來上黨薄一波的作法是很明快的,把生下的小孩,三天以內就送到五十里以外的地方,並不許問來歷。再過半年就又轉一個地方,也不許問來歷。如此兩轉之下,無論那一個小孩也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那一個母親也不知道他的兒女是誰了,這是他最高明的作法。所以我說,他必須如此,他才能把勞動的東西交與公家,誰用多少,誰取多少;也才能作到一人生十人之產,一人的勞動收穫分配其餘九個人享受。他認為非如此不能救了科學發達機器生產的病。他又使人不要父母;不要直系的親屬,才易將老的送到養老院。把小的送到育幼院,使人上無父母,下無兒女。他這是強人作聖賢強人作禽獸的作法。怎樣說他是強人作聖賢?他這強人作聖賢是把人勞動下的收穫,叫人全交公家,這等於孔子所說大同篇上的「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這是所謂不計較你我的聖賢行為。但儒家勉人作聖賢,不是強人作聖賢。聖賢是超於常人的,勉人作聖賢人能更好,人不能也可以任之作常人。共匪今天是強人作聖賢,要強人作聖賢能的很好,不能的就要殺,這是超常人意識的錯誤。怎樣說他是強人作禽獸?人之強於禽獸,就是有豎的血統,有個人倫,尤其人類豎的血統的人倫,是人類之特具。今天共匪因為要實行按需分配,叫人易把父母兒女送到養老院、育幼院,需要把父母子女的豎的血統關係打倒。這可以說因為實行按需分配就不得不把人類當禽獸,實行強人作禽獸。但人畢竟是人而不是禽獸,強人作禽獸,人不肯,就要殺,這是低常人意識的錯誤。
犧盟會共黨份子的叛變,根本上就是由這裡起的因。國家把他們交我指揮。他們黨政軍一齊進入山西,一致聲明的說,願離開共產主義、拋棄恐怖手段赤化政策,並願實行民生主義的節制資本。他們那時也和我說,一百年內的合作統行,一百年以外,他們再作他們的。彼來我發覺他們當時實際上就是實行共產主義的上不准有父母、下不准有兒女;他們並且不服氣蘇聯新經濟政策,他們認識共產是科學發達的國家易行,赤化恐怖是文化落後的國家易行,他們慎重思維以蘇聯可以作維護共產主義的基地,其他國家不妨冒險試之。因此我撤他們的兵權,他們就叛變了。以上這一大段話,是說明他不得不實行和勞動者過不去的一個大殺戮,因欲實行共產主義必須如此。這並不是人與人過不去,這是主義叫他與人類過不去。也是他第二個的錯誤原因。
第三個原因,是他們的唯物辯證法,他認成人是一個機械。認為一架機器造下一付旋床,化了,再改成了一付車床,這也就無所謂殘忍了。就如一個小孩子要泥,揑成一個老漢,毀了,再揑成一個小孩;揑成一個男人,毀了,再揑成一個女人,這有什麼殘忍!況且按物說了,差一點就要不得,也沒有一分遷就的。就一個機器上說差一絲差一毫也就要不得了,就須排除。這也和城門上的卡車軸的卡子一樣,你的車軸要比城門的卡子長一分,車也進不了城門。所以他對社會上祖父有五畝地的,他的孫子也是地主,非殘殺了不可。他不僅對他的敵人是如此,對他的幹部也是如此,不說這幹部的功績如何,只說這幹部出分的成份如何。這唯物辯證法又是形成他們殘忍的第三個的錯誤原因。
他們所以定了這赤化政策恐怖手殷,以及他拿上二十四刑三十六殺法,他認成這是他的大慈大悲。因他階級革命是個世界目標,一個小的部分要奪取世界,如果沒有奇技來求勝利是不會成功的。什麼是他的奇技?他自己長上千里眼,他的敵人成了雙瞎子,就是他的勝利的奇技,也是他勝利的依據。
他要想長上千里眼,使他的敵人成了雙瞎子,他必須對所有和他不一致的人,拿上殺戮恐怖,一面鏟除、一面叫人怕了他,完成他的清一色。他和他的幹部說,平常的殺法,心須殺百個,才能造成清一色;拿特殊的殺法,以恐怖把他的腦筋輭化了,只殺五十個人,就成了清一色。所以他說他這少殺人是大慈大悲。他這也同強盜強迫人以大洋贖罪,問你要一百元大洋,你交了九十元,免了十元;免了這十元就是他強迫你贖罪,給你的一個恩惠。所以共產主義今天定了殺人的目的,他少殺幾個就是他的大慈大悲。我們可以說,共產主義認錯了病象的錯誤,可以變成人類的劊子手。我這是平心靜氣的話,決不是因立場不同而罵人。立場不是人生的結果,眞理才是人生固定努力的目標,我決不敢舍開眞理而講立場。
你們是小學教育幹部,你們是國民的模子,學生的導師。我願你們平心靜氣的不要以我的話為對,不要以三民主義為對,也不要以共產主義為非,要拿上你的良知良能,把一切一切的主張,本人類的需要,作一個考量,你認為什麼對,就主張什麼,順從什麼,尊崇什麼。我以為盲目的信仰,麻木的盲從,能使你此生無收穫無價值無結果(注一)。
全國各省也沒有比我再愛護共產黨,優待共產黨,原諒共產黨的,這是因為我指揮共產黨的八路軍,不能不為國家作寬宏的大量。盼望他們如他們的宣言與國家眞正的合作。
抗戰期間,國家把八路軍歸我指揮,就是把共產黨的黨政軍的人才,拔茅連茹的來到二戰區,我不能不為國家表現國家的態度,與合作的眞誠。我雖對他們表了十分的好,他們卻不惜對我報了十二分的壞(注二)。我說共產黨是九條尾巴的狐狸精,是蛇蠍,是豺狼。我這不是一點彰人之惡的心理,純乎是為世界人類吶喊的心理。並且我說,共產黨的害人毒人,並不是他們的生性,是完成他們的主義必經的途徑。這也是和唐僧取經,必須經過九妖十八洞的一樣的不能避免。我是向來抱的寧教天下人負我,我亦不負天下人。我今天更不會無理由的說上些對共產黨的壞話,來欺騙我的幹部,如不是我的眞心話,我決不敢和你們說。
我不敢任性,我也不敢自欺欺人,我並且深知道欺不了人。假定要能欺了人,自己的後患更大。我告訴你們,我生平向來自持的:人有十分錯我只說他九分,自己有十分,錯承認是十一分,我絕不肯張大了他人的錯,和你們做一種怒寇怠我的反效用的說話法。
第二、以上這是我愛國家愛人類愛同志的熱情,不是訓練上的話,以下我把訓練上的話說說:
國民教育的文化教育和常識教育,需要是需要可不是根本上的目的。根本上的目的是提高國民的政治水準。人之所以勝於其他動物者,就是有政治能力,才能表現政治的效用。人類也必須表現出政治效用來,始能完成人類的幸福。政治效用既是愛人公道的兩件事。為什麼須要愛人,因老不能自養,少不能自長,疲癃殘廢不能自活,災害疾病不能度日,有父母的子女與有子女的父母有辦法,無父母的子女與無子女的父母無辦法,所以這需要有人愛人。也非有政治不能補此缺憾。強凌弱、眾暴寡、富欺貧、智詐愚、也是人類的缺憾,如沒有政治來主張公道,弱者、寡者、貧者、愚者、就沒法生存。所以非有政治不可。加以人類之智能大於禽獸,人類之慾望亦大於禽獸,如無政治來調節,人類之悲慘亦大於禽獸,同類相殘,禽獸亦不忍為,人類豈忍為之。故非有政治不可!所以提高政治水準,就是提高了人類的熱心愛人,加強人主張公道,培植人類的同情心,制服利己欺詐傷人的力量,這是國民教育根本上的目的。
人生是以表現正義人道為目的,不當以趨利避害為所務,如果以趨利避害為所務,則臭蟲跳蚤趨利避害的本領為人所不及,則此生之結果,恐多與跳蚤臭蟲相若也。諸教員為學生的導師,國民的楷模,我希望本正義人道作師表的形態。
共匪以赤化恐怖作為他認錯病的藥劑之君位,而又以清一色為其戰勝對方之主兵,作他搶奪政權之唯一資本,成了殺、殺、殺、無數的殺字,可使人世將無噍類矣。此實為全世界人類之不幸!此非已過之革命國家如此,今日之中國、朝鮮、德國、及巴爾幹諸國亦如此。此眞所謂:悲慘之極!懼怕之極!較之古人說的「行一不義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不為也」的話,不知相差幾許。眞為人類悲,亦不禁為眞理浩嘆也!
今日共匪以恐怖迷惑收買殘殺作他造反的工具。唉呀!眞是民族之極大危機,也是人類無比的厄運!希望你們小學教員認識此,確實從根本上培植社會人才,奠定人類幸福。
共匪組織小孩,是他的特長。他是在一百個小孩裡邊,挑上三五個天才最聰明的,他不惜千辛萬苦,組織到極好處,再拿上這三五個小孩,領導上那九十幾個小孩,就成了算學上的乘法。乘法是斤全變成斤,兩全變成兩。那些小孩也就都成了很堅強的人才。他很能把十二三歲的小孩,訓練的對一個大人,要笑的哭不得笑不得,甚至於怕見他。你們必須在講堂上教育之外,屋子裡進行組織工作。講堂裡的教育,等於下雨,屋子裡的組織,等於鋤耨。下雨可以普遍,鋤耨必須是一苗一苗的。今天我們可以說是無組織的學校,也就是無效的學校,頑固的學校。這個無效,是指無表現政治力量的效用。欲表現政治之效用,在普通教育之外,進行個別的組織工作。
今天一定要實行小孩自身的鬥爭。在鬥爭的另一面,並要實行自白。這也就是:積極方面的鬥爭,是純粹的鬥爭;在消極方面,使他去惡,非實行自白不可!並且要在自白鬥爭中要連帶上學生的自我審判。可以增加學生社會服務的能力,與現時代的認識,共匪在全國利用上小孩散病菌、下毒藥、造謠、放火、破壞鐵路。你們當教員的,至低限度必須教的小孩們不做這個,更進一步能教的為國家防範這個。
學生的腦中猶如一張白紙,教員教什麼,就染成什麼。希望你們明辨是非,正確認識教育學生,並且村中之國民教員不只是學生的教員,而且是村民的導師。你們確實本我今年元旦講話所說的要在水平線下除三害,一定盡去了幹部的貪污,軍隊的擾民與人民的通匪;在水平線上要努力掀起人民自清自衛自治的浪潮,劃清國家與國家的敵人,鏟除了國家的敵人,使村民得到了安生。希望你們好好努力吧!為國家為社會之努力,就是自己人生結果的收穫。我有兩段話,與你們介紹在下面,作為你們服膺教育的兩件事:
一、「人類中只有推親自己的父母子女的心,愛他人的父母子女的一件事。所謂事功在此,道德在此,人生的結果亦在此。其餘一切事皆為圓滿完成此而已。」這是第一段話,你們要本此存心。
二、「職是個客觀的需要,任職是主觀的負擔,一個職上只有一個任,任職而不盡職,是自己佔了職的地位,別人欲盡職而亦無法下手,故任其職者必須盡其職」。這是第二段話,你們要本此任事。
至於你們的生活待遇,一定要對你們全家不飢不寒能生活下去。
今天我與你們共同救國,共同救民,共同保護大家的生命財產,共成大功。你們萬不敢認為共匪現在能利用你們,將來也能優容你們,若今日鑽了黑溝洞,就走了任人宰割的自殺的路子。
我最後告訴你們,此次訓練,就是叫你們除教育兒童工作之外,另外交付你們六個工作:
第一、你們要負起組織兒童的責任來。逐月提高兒童的政治水準;使兒童的思想認識,趕上時代需要兒童的程度,不要使兒童落了伍。
第二、要實行兒童家庭傳話,傳我給你們定的口號上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等十個口號。要先教的學生會背會講,再一個一個的向自己家庭去傅,並將傳話的成績,作為每個學生的考試成績之一。
第三、要實行兒童運動。在紀念日、或是村裡趕集、迎神賽會上及其他需要遊行的時候,集合上兒童,在村中遊行。遊行的目標:是五反六不許除三害及實行自清自衛自治,劃清國家與國家的敵人,鏟除了國家的敵人。
第四、兒童要勞動:修路、栽樹、造林,幫助家庭耕種鋤耨收割打塲,養成勞動神聖的習慣。
第五、實行鼓勵學生建立改進事物之志,將來在社會上作有效的服務。
第六、極端的向鄉村中說明要廢除幼年訂婚制,提倡男女的同志結婚。美國汽車大王福特是同志結婚,完成他理想的偉大事業。我國古人也說: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實行同志結婚,可以奠定家庭幸福與人生效用的基礎。
以上六項工作,你們必須努力;我再給你們提出十二個口號,作你們認識和努力的目標。
一、共匪是九條尾巴的狐狸精,最能迷惑人。
二、共匪是蛇蠍,誰近他,他咬誰。
三、共匪是豺狼,誰靠他,他吃誰。
四、共匪算老賬,逼上人民,填炮眼,換子彈,要拿上富人的錢,地主的地,窮人的命,作他造亂的本錢。他是富人的仇人,窮人的罪人。
五、我們實行兵農合一,平民經濟。我們是窮人的恩人,富人的救星。
六、劃清國家與國家的敵人,鏟除了國家的敵人。
七、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的,就是國家。殘害人民生命財產的,就是國家的敵人。
八、我們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的,我們是國家,共匪是殘害人民生命財產的,共匪是國家的敵人。
九、我們一定要盡力肅偽,作政治救護;救護不出來的,把他鏟除了。
十、我們一定要說服爭取,一變十,十變百的壯大。
十一、講堂上教育,等於下雨,下雨可以普遍;屋子裡組織,等於鋤耨,鋤耨必須一苗一苗的。
十二、大家萬不敢認為共匪,現在能利用你們,將來也能優容你們,若今日鑽了黑溝洞就走了任人宰割的自殺路子。
注一:閻氏此種襟懷實一以貫之,不獨戡亂時期方如是。時人記述抗戰時期閻氏行事即已有云:
「當時閻氏認為:只要組織健全,是不怕公開討論問題的。閻氏的第二戰區的部隊與中共的八路軍,不斷在前線有摩擦,因此,彼此都俘虜了對方不少的人,低級的固然不少,高級的也很多,有一次,閻氏集合了二戰區所俘獲的中共幹部,也集合了很多自己的幹部,分成二組,公開討論辯駁許多抗戰問題、社會問題、革命問題,他准許在會上的共產黨人公開宣傳共產主義的辦法與理論;反對共產黨的人,也可以公開反駁共產黨的理論與其一切的暴行。
「這一個很特別的辯論會,就中國來說,總算是一個大膽而別緻的新玩藝兒,會議開了幾天,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閻氏最後自己作了個結論,那個結論,聽說也就等於沒有結論。
「那個結論,雖然沒有說服共產黨人,可是共產黨人也沒有說服他們「犧牲大同盟」的人,當時會議主持梁化之,後來在太原失守時聽說自殺了,可見他們「犧牲大同盟」的組織力量是相當堅強的。」
注二:《閻兼主席伯川先生對西北經濟考察團歡迎詞》(中華民國三十七年二月二十六日)云:
「共產黨拿上集歷史的超歷史的以水覆舟的動亂辦法,用的是暗的作法,迷的方式,使我們的國家及友邦希冀好的心念寬宏大量的作法,反成了縱容的結果,加深了人民的痛苦,增大了國家的損害。」
「什麼是暗的作法?就是說的是一套,作的是一套,以博得醉夢者之同情。」
「什麼是迷的方式?使世人看見的是一套,封鎖起來的又是一套,使反對者失卻證據。」
「在山西此種感受最深,因抗戰之初,八路軍歸二戰區指揮,其黨政軍堅強幹部,盡入山西,事事須協商,事事總上當;致山西在抗戰的八年中,友不得,敵不得,友則敵攻我在前彼每襲我在後;敵則彼為國民革命第十八集團軍歸我指揮,以友視之,要吃其虧;以敵視之,反予國人以口實。此正是友則不得友,敵亦不當敵。」
責任編輯:楊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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