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貪慕虛榮,她背叛了老實的丈夫,並毅然決然地為那個有錢的男人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孰料,她所期待的婚姻竟然是一場騙局!且聽,一位「二奶」的悲情講述——
7個月前,哈爾濱市某醫院的產科病房。伴隨著一陣陣強有力的啼哭聲,一個可愛的男嬰來到了這個世界。烏黑的大眼睛,濃密的頭髮,4公斤的體重,這個剖腹誕下的男嬰令初人父母的「夫妻倆」喜極而泣……
7個月後,同樣是在這家醫院的兒科病房,卻傳出男孩母親撕心裂肺般的呼喊。原來,「丈夫」竟然抱走了7個月大的兒子一去不返……
這個曾在醫護人員眼中無比羨慕的家庭,為何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直到後來痛失愛子的母親接連報警和聘請律師,誓死要追回自己的親生骨肉,人們才窺探了這個「特殊」家庭鮮為人知的隱情——
這對看似恩愛的「夫妻」,其實只是同居的情人關係;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就是他們的非婚生子,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隨著丈夫帶著兒子的絕情離去而土崩瓦解……
「我們的婚姻是一個騙局,我就是他的生育工具!」在「美好」姻緣破滅後,近日,這個悲情的女人向記者講述了她難以啟齒的情感經歷……
出軌——背叛丈夫甘作「二奶」
戚麗,31歲,曾是哈爾濱市某大酒店財務部出納員。在律師事務所見到她時,她一臉憔悴。交談開始之前,她先讓記者看了兩張照片,一張是一對情侶在一起的親昵留影,男的臉上卻不知被什麼利器劃得面目全非,而那個女的,顯然就是戚麗本人,只不過如今的她與玉照上的靚麗外表判若兩人。另一張保存完好的是一個小男孩的百天照片。「我的腸子都悔青了,死的心都有,可找不到兒子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甘心。我對不起孩子,更對不起前夫!」在講述這段孽債之前,戚麗先坦言了自己對前夫的背叛。
「大專畢業後,我在哈市一家大酒店當了出納員,每月只有800元的收入,這與我夢想中的富裕生活相差很遠。4年前,經人介紹,我和子強結了婚,他為人很老實本分,對我更是疼愛有加。可他的家境也很差,他本人只是一家裝修公司的普通員工。婚後的生活平淡無奇,在道外區那個租來的20多平方米的房子裡,我們住了整整兩年。直到2003年年初,我們終於攢夠了錢買了一處30多平方米的住房。為了買房子,丈夫子強起早貪黑地忙碌,有時深夜了還給人家刷油抹牆。因為條件不允許,我和丈夫一直沒有要孩子,儘管他非常喜歡孩子。」戚麗說,那段日子儘管清苦可活得很真實,然而自己並沒有珍惜這一切,尤其是和丈夫之間的情感。
「2003年8月,在一次同學聚會上,我見到了初中時的同學王凱。他西裝革履、出手大方,當年班級裡最差的男生如今卻成了同學中的大款,令人刮目相看。席間,王凱送每人一樣禮物,價值都在幾百元以上,唯獨送給我的超過了千元。在同學的哄笑中,王凱半開玩笑地說,當年曾暗戀過我。那一晚,我喝了很多酒還意猶未盡。接下來的日子,王凱向我展開了瘋狂的愛情攻勢。在我工作的酒店他長期包了一間豪華套間,經常約我喝酒聊天。一天醉酒後,他突然一反常態,聲淚俱下地向我訴說了他不為人知的痛苦。他說,父母去世後他和親戚來到了杭州,後來和當地一個大款的女兒結了婚。婚後的日子並不幸福,妻子又患有嚴重的婦科病不能生育。當晚,我也喝得大醉。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第一次背著丈夫夜不歸宿。當晚,在半推半就間,我和王凱發生了關係。」戚麗說,自己和王凱之間的關係有了第一次後,從此一發不可收。在一處高檔社區,王凱租住了一套100多平方米的高層住宅作為兩人的愛巢,兩人的「地下情人」生活從此開始。每月,王凱都回家一次,但對於和妻子之間的事從不向戚麗吐露。而戚麗顯然也適應了這種富庶的「二奶」生活,她後來辭去了工作,每天開著王凱送給她的豐田車,出入高級酒店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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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悔——「婚姻」破滅痛失愛子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丈夫漸漸知道我在外的醜事。一天晚上,他一連給我打了近百個電話。其實,每次電話響起我內心都會感到緊張和不安,連接的勇氣都沒有。後來,丈夫給我發來簡訊,說事已至此,只要我幸福他願意退出。我沒想到丈夫會對我寬容到這個程度。2004年7月,我和丈夫離了婚。離婚時,我給了他10萬元錢作為補償,這筆錢是王凱給我的。可子強很蔑視地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接受這種補償,相反他執意要淨身出戶,那間30多平方米的住房也留給了我。這讓我的內心更加難受。」離婚後,戚麗開始了正式和王凱同居在一起。其間,她多次催促王凱離婚,可王凱一直以種種藉口拖延。直到2005年1月,戚麗發現自己已經有了身孕。「這個孩子是王凱的,因為我和前夫一直沒有要孩子的打算。知道有了骨肉,王凱顯得非常高興,對我更是關懷備至,他專門請來保姆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可我一開始並不想要這個孩子,畢竟王凱還沒有離婚,我和孩子都沒名沒分。這讓王凱很是害怕,他甚至跪在我面前哭求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並言之鑿鑿地說他一定會離婚娶我的。看著他態度誠懇的樣子,我的心軟了。可沒想到,他離婚的事竟然一拖就是一年多。」
2005年10月,即將臨盆的戚麗住進了哈市某醫院的產科病房。生產那天,戚麗突然大出血,後經剖腹產才生下了一個4公斤重的男孩。
「那天,深度麻醉清醒過來後,我看到了健康的兒子,也看到一臉淚水的王凱,內心湧起了說不出的幸福感,可我沒想到,這幸福僅僅維繫了7個月。今年5月,兒子突然發起了高燒,幾天不退。住院後,漸漸地有所好轉。可一天早上,王凱說阿城有個老中醫醫術很高,並執意要抱孩子去那看一看。我堅決不同意,一再說這就是正規醫院,再說孩子已經好轉為什麼不繼續治下去。可他一反常態,一把將我推到一邊,而後抱著兒子開車離去了。任憑我不停地哭喊……」戚麗說,看著那輛熟悉的汽車絕塵而去,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反思——「代孕」之痛?還是「出軌」苦果?
戚麗說,王凱抱著兒子突然離去,一切來得沒有一絲徵兆。然而,回到家後,她才發現,其實王凱早有預謀。
「他在哈的公司在事發的半個月前就宣告解體了,十幾名員工都被打發走了。當時我問他原因,他說經營不善總是賠錢。我們租住的房子還有一個月就到期,我催他續租,可他說想換個地方居住。同時,他抱走孩子時,孩子剛剛斷奶一個多星期。」戚麗說,在接下來近兩個月的時間裏,他一邊承受著思念兒子的焚心痛楚,一邊開始搜索王凱留下的所有蛛絲馬跡。戚麗瘋狂地撥打王凱的手機,可一開始手機無人接聽後來卻突然停機;王凱開的汽車、租的房子、買的手機卡全是朋友代辦的,可當戚麗找到和王凱關係很近的幾個密友,打聽王的可能去向,幾個人一改以前的熱情,一再稱一無所知。無奈之際,戚麗開始了艱難的尋子歷程。她先去了阿城,幾乎訪遍了全市的老中醫,可依舊沒有打聽出王凱和兒子的下落。後來,根據王凱以前提供的其在杭州的家,以及那個名為「宏達公司」的企業,戚麗專門趕到了杭州,可到當地的工商部門一打聽,根本沒有什麼「宏達公司」在這裡註冊。領著兒子看病,看來是一個謊言,可就連王凱的家也查無此處,王凱意欲何為?戚麗說自己越想越怕,今年6月,返回哈市後她向警方報了警,希望藉助偵破手段找到兒子,可警方對她的答覆是,因王凱確係孩子的親身父親,所以不存在拐賣兒童的犯罪事實,因此不予立案。望著照片上兒子可愛的小臉,想起孩子的親生父親,以及自己愧對的前夫,戚麗百感交集欲哭無淚……
6月24日,戚麗突然接到了十幾條簡訊,看過後她險些癱倒在地。在戚麗的手機上,至今存留著這樣的簡訊內容:「麗,對不起,我很喜歡你卻永遠不能娶你,因為妻子是我的經濟支柱,我不能沒有她。我妻子患有嚴重的婦科病,子宮被切除,沒有了生育能力。我們必須有個兒子,將來才好繼承財產。我們幾年前就有過抱養一個男孩的打算,可我一想,抱養的怎麼也不如自己生的。見到你後,我覺得你一定能幫我們。孩子一切都好,不要惦記。我不會虧待你,我會隨時往你的銀行卡裡匯錢的……麗,我們今生無緣,只有來世再聚。你不要找我了,你也找不到我的……」看了簡訊後,戚麗說自己覺得天旋地轉:「孩子,我的孩子!」她披散著頭髮衝到大街上,滿臉淚水……一場「不忠」的婚姻,一段「虛無」的愛情,在對男友的痛恨和對前夫的愧疚中,戚麗說她每天24小時開著手機,痴痴地等待著有關兒子的一絲訊息……戚麗說,當其按照王凱的電話號碼回撥時,對方的手機一直呈關機狀態,而卡號也全是如意通或神州行的,據此根本找不到王凱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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