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誰是中共心裏最可愛的人?
中共的癌變是因為有一個討它喜歡的人群構成了促使其癌變的大環境。什麼人最可愛呢?
志在推翻政府取而代之的民運,中共當然不喜歡,他們是中共的革命對象;
堅決不妥協而要求自己基本人權的各種民間團體,中共更不喜歡,中共把他們當做趕盡殺絕的敵人;
由於消息封鎖、被中共的媒體長期洗腦後的順民們,中共談不上喜歡,只是利用而已,順民與暴民不過一步之差;
中共喜歡海外的親共僑領嗎?非也。這些人大多是地地道道、見利忘義的小人、牆頭草;
是那些在在改革中獲得了既得利益的人嗎?也不是。這些人不可靠,酒肉朋友,一旦利益受損,就會拋棄中共;
中共真正的朋友在反共者中間。
很多人對中共幾十年的作為有相當瞭解和反感,厭惡共產主義那一套整人騙人的東西。但是,出於對中國國情的考慮,出於對中共強權的無奈,認為中國不適合西方制度,擔心動亂,除了中共別無他人,或者是被目前中國經濟的表面繁榮、所謂的崛起姿態所欺騙,所以,在生活中又非常支持中共在大陸的統治,希望中共能夠自己從良、變好。
這些人,因為理論上已經反共,中共不怕「別有用心」的人對他們「策反」,因為他們已經是屬於敵人;同時,這些人又發自內心的自願擁共 (並不一定有直接的既得利益),中共不用化力氣來「統戰」,因為他們已經跟中共站在同一個戰壕。
這些思想上反共,行為上擁共的人,或者說戰略上反共,戰術上擁共的人,才是中共心裏最可愛的人──中共的鐵桿盟友。在中國大陸和海外華僑中,在海外投資商和政客中,這樣的盟友大有人在。
其實,中共自己本身就是「反共」(不信共產主義了) 又「擁共」(維護既得利益) 的人,所以,他們自己就是反共陣營裡的擁共者,喜歡那些人就如同喜歡他們自己一樣。
我有一個在華爾街發跡的朋友,前幾年無條件反共。最近告訴我,他轉變了。雖然思想上依然厭惡中共,但是認為必須擁護中共的統治,相信中共的改良,給中國時間,自覺地成為了中共的軸心盟友。
這些人,沒有看到中共得了「利益取向癌變」,沒有看到中共不可能在沒有外界壓力的情況下自發地改良和康復。這些人雖然理論上厭惡共產主義,可在言行上卻支持聲援中共的獨裁統治,實際上,就是製造了一個巨大的加劇中共「利益癌變」的「場」。害人終害己。
2.人民辛勤勞動創造的成就,卻主動「歸功」於中共
中共的「合法性」就在於這二十幾年的經濟發展。事實上,「合法性」同經濟發展之間完全是相反的關係。中國經濟的發展絕不是中共炫耀的資本,相反,是證明中共罪惡的證據。
中國經濟有所發展,是中國人民在中共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以後的自然結果。就如同強盜把一個人從頭到腳綁起來了,還要這個人幹活,能幹出好活嗎?強盜一點一點地剪斷繩子,這個人活動自由了,勞動效率自然就一點一點地提高了。這算是強盜的功勞嗎?這只能證明中國人民的智商並不差,證明強盜過去幹的事太壞了。
所有經濟繁華中的一切,都是勞動人民一滴汗一滴汗建設起來的。正因為從小被灌輸「黨比爹媽還親」的混淆概念,黨一宣傳是中共的功勞,自然就獲得了廣大中國人民的認同,甚至感恩戴德。好像沒有中共,就沒有這一切。事實上呢,在許許多多沒有中共的其他國家,早就有了更好的一切。
奧運會奪了金牌,運動員要感謝黨,黨自己更是當仁不讓地把虛假的「體育大國」的感覺作為歌頌黨的英明領導的資本;中國被「非典」折騰得夠嗆,最後也要說「靠的是黨的基本理論、基本路線、基本綱領、基本經驗」才戰勝了病毒(《人民日報》語);「神五」上天,本是航天科技人員的貢獻,卻被中共當作只有它才能領導中國人民擠身世界強國的證據,領頭那個宇航員到處炫耀;就連那個2008年的奧運主辦權,都是中共為其「合法性」炒作的材料。
被外國人當做巨寶的「巨大市場潛力」,中共更是把這個作為自己的資本。其實,這個市場潛力不就是13億中國人民的肚子組成的嗎?同中共根本沒有關係。
壞事都是反動勢力和個別人幹的,好事都是在黨的領導下才幹成的。任何一件成就,中共都拿來為其統治的「合法性」塗脂抹粉。
有人說,外國政府不也是把什麼經濟發展作為其在任的貢獻而尋求連任嗎?這是基點完全不同的問題。一個是為沒有「合法性」的政權尋求永恆的「合法性」,一個是在「合法性」的政權下尋求下一個為期一任的「合法性」,而且,西方政府只是針對其政策好壞,從來沒有上升到要老百姓認同其黨在意識形態上如何偉大光榮。
3。經濟利益套住外商,外商成為中共「利益癌變」的得力助手
外商同中國作生意,很多人都認為貿易往來能夠促進中國人權、言論自由、民主改革。經過十幾年下來,基本證明是一廂情願的事。
1) 西方精神在中國「入鄉隨俗」
西方強國希望在中國做生意而把西方精神傳給中國的做法,在中國行不太通,反而是西方精神在中國入鄉隨俗了。最典型的就是做生意的原則,西方的公平透明在中國變成了人際關係、行賄受賄、貪污腐敗。許多西方大公司成為在中國為腐敗推波助瀾的急先鋒。
已經破產的王安(Wang)公司是早期進入中國市場的電腦公司。我的大學同學曾就職「中國王安」作銷售。公司的銷售培訓是專門針對中國客戶的。他告訴我,首先要知道誰是有權拍板的,然後瞭解他(她)需要什麼,比如,家裡缺什麼,是要錢要首飾,或是出國旅遊或者是子女想留學等等,比競爭對手「更快更高更強」的滿足他(她)的私慾,生意就做成了。
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在「失去新中國:美國人在中國經商、渴望和背叛的故事」一書中披露出了一些鮮為人知的官商內幕。如摩托羅拉(Motorola)公司代表向他吹牛說他們是怎樣例行公事般地向中國官員行賄以打開市場;亞洲全球交易公司(Asia Global Crossing)的經理銷毀公司的支出記錄以掩蓋公司的虧損;公共關係顧問用公款向公司代表提供五星級酒店以及妖魅的蒙古妓女服務等。書中說,美國商人將新世紀中國視為他們傳說中的黃金國和安逸鄉,他們心甘情願地讓自己在這裡被「賺錢、不顧道德和良心以及異國情調的性夥伴」的新東方幻夢所引誘。
被引誘的不止是外商,更是把中共的官員們拉進了不可自拔的泥潭。
2) 西方對經濟利益的追求,使西方成為中共玩弄的工具
中共在外交上很愛玩經濟牌。中國的飛機定單是給法國還是美國,完全看誰在人權言論等方面有沒有對中共說三道四。經濟利益把西方商人和政客緊緊地套住了。北美的一些網路公司包括CISCO,NORTEL等為中共封鎖網際網路提供專門產品;一些門戶網站為了登陸中國,自動要求「自律」,過濾中共不喜歡的信息;美國瑪麗凱(Mary Kay)公司受中國壓力要求中國員工須簽保證不煉法輪功,強迫中國員工放棄信仰;監獄裡的奴工產品很多也是銷往國外。
據中國商務部統計,截止到二OO四年四月底,全國累計批准設立外商投資企業四十七萬九千六百零五個,合同外資金額九千九百零一點三億美元,實際使用外資金額五千二百一十點八八億美元。
外資為中共的經濟大輸血的作用,可見一般。而在這輸血的過程中,外資並沒有把民主、自由、人權的理念作為交易的原則帶給中國人民,外商和外國政府的「無條件」配合反而成為中共的統治資本,在經濟的表面繁榮的幌子下,官商勾結,瓜分國家利益,阻礙政治改革。
4.集體臣服「強權」,中共如魚得水
共產黨是暴力「強權」組織,有《共產黨宣言》為證,宣言在結尾時高呼「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
中共也是「靠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打下天下的。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也極其殘暴:肅反,鎮反,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反右傾翻案風,反精神污染,六四屠殺,鎮壓法輪功。
老百姓從骨子裡頭見識了中共的血腥,畏懼了中共的「強權」。所以,人們也自然地臣服於「強權」,思考的邏輯也是順從於「強權」,人們不相信正義,不相信公理,就相信「強權」。
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是,人們的思維方式都是順著「強權」:我要是鄧小平,我也要鎮壓六四;我要是江澤民,我也要鏟除法輪功。
一個人這麼想,不所謂,一百個這麼想,也不所謂,如果千萬人都這麼想,就有所謂了,因為這就形成了一個集體臣服「強權」的「氛圍」。這個「氛圍」又反過來強化了中共「強權」的信心和效果,使得中共為了自身的個人和集團利益能夠為所欲為。
5.GIVE CHINA TIME (給中國時間)?
西方有一句很流行的口號:「GIVE CHINA TIME」(給中國時間)。
當然,這反映出人們的一種期望,正因為對共產黨沒有好印象,不能指望共產黨一夜之間就變好,所以要有耐心;同時,也看到了中國的經濟發展成就和潛力,以及中共的改革姿態,所以勸告人們要抱有期望。
中共的改革常常引發外界興奮。比如中共權力的所謂「和平交接」,外界就認為中共將會如何如何。其實,中共的權力交接,一方面大家都是沒打過仗的,沒人橫得起來,最多就像江澤民這樣賴□不走,那也只是個時間問題;另一方面是中共作為一個帶有無數「原罪」的利益集團,早已是一個繩上的螞蚱,不分彼此。「和平交接」只是為了中共的集團利益(根本目的是個人利益)而採取的犯人般的「攻守同盟」而已。
面對這樣的「利益集團」,「GIVE CHINA TIME」 能治癒中共的問題嗎?
對於得了「利益癌變」的共,放任只能使其惡化。所以,「GIVE CHINA TIME」是不負責任的說法。如果西方喪失立國之本而只為了金錢去同中共打交道,又被中共所利用,「GIVE CHINA TIME」就是放任中共「利益取向癌變」而不治療,後果就是中共同人民的利益矛盾更加激化,甚至出現動盪,使中國人民付出長期的(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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