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當下任務
就是發生了「六四」,就是血成河,骨成堆,歷史也不會倒轉----因為宇宙間沒有自然以外的存在,因而就不會有必然性之外的規律,共產主義卻就是對自然必然性的抗拒。所以說打倒共產黨是不可避免的歷史進程,它不僅是人的主觀要求,更是必然律所規定的方向。就算人的肉身能為槍彈、酷刑所屈服,可愛滋病,電荒呢?金融黑洞呢?地表下沉呢?沙塵瀑呢?江泛河斷呢?一半國土無水呢?經濟一放就亂一收就死呢?……可見「穩定壓倒一切」能捆住的只是人的手腳,它能擋得住盲目建設帶來的自然資源的蛻化?它能讓已遭空前破壞的我們腳踏其上的這塊土地「穩定」?它能捆住經濟運行不對規律發生要求嗎?規律又不怕殺頭,不怕坐牢、不怕坦克碾、機槍掃,規律也不買「三個代表」的賬,規律決不會向酷刑屈服、讓步。就算槍干子不變,規律所必須的價值取向不上升到統治地位,那社會就只能是無規無律----失序!失序所意謂的就是政權不能規定社會的趨勢,不能預見社會變化的方向,社會不按政權的預計發生變化----政權對社會失去效力----社會的崩潰。
其實,經濟與社會是同一個規律,只是因所關內容不同,在對象領域呈現出差別,最終兩個規律還是統而為一,它就是----
社會的價值理念必須符合自然的必然性;
也就是政權、立法的性質必須得據於人的物種種性。所以如此其根源就是----
人是自然事實,也就不可能處在自然必然律之外。
世界共產主義運動所及的國家,到上世紀七十年代都提出了「改革」,這是為什麼?還不就是因為「共產」理念做為社會存在的總原則,妨得、阻塞了規律的要求:「改」不就是更換路線嗎?「革」不就是棄除束縛的繩索嗎?如果不是做為意志的「共產」已經無力抗阻規律不移性的衝擊,他們能肯於改革?
凡改革都是因「走頭無路」才不得不提出的,有路可供邁腳決不會發生改革。「走頭無路」就是因價值理念的封閉性凝滯了規律的活力,堵塞了規律所必須的空間。只是,矛盾的根源雖來自社會理念的封閉性,但矛盾的表現首先體現在生存所必須的條件----做為存在基礎的經濟方面。
人們都傾向於說:鄧小平的改革只是對經濟領域的,沒涉及到政治。但人們卻不傾向於說經濟規律只是政治規律(即社會價值理念)的一定方面,是社會價值觀的基礎的或實際的方面。就像共產主義所說的那樣:經濟是基礎----這是說:經濟是人的存在所必須的條件,條件意味著:人知道它、承認它,不知道它、不承認它,實際都繞不過它----有吃沒吃,有穿沒穿是實際橫亙在那裡的不疑事實,並不是精神的故意承認,它自在地在那裡,逼著精神去接受。經濟比之政治更為活躍更為生動,是人們不可逃避的首要關注。不經持久實踐的提示,人們很難發現經濟規律其實是價值理念內的規律,經濟按照規律運行的結果必然要求相符合的價值觀----價值觀是回答人生的意義的,而經濟就是讓生命具有意義的條件,條件怎麼能不最終統一到意義之中呢?所以經濟改革一經啟動,業經發展就必然提出相符價值觀的要求----政治改革是不可抗拒的。社會制度、立法必須過渡到與人的自然品性的符合,一致。
因而,粉碎共產主義就不是人的異見,而是規律的使然,不能抗拒。
中國改革的實際歷程也恰恰如此:初起的經濟改革生動活潑,為社會各界所容納,當它發展到必須改革相應的政治空間時,卻因不能如願而使社會陷於困境----經濟不能按照規律運行,就要橫溢氾濫----建設就是破壞性的,從正值出發,釀出的卻是負面果實,中國的各行各業,哪一領域不烙印著破壞性戳記?!共產黨全黨的腐朽墮落就是社會不在規律內運行的證明。
其實,八九民運的動力就是價值更換,它來源於生動活潑的經濟改革所煥發出來的生命力,直接指向社會價值理念的更新,它的口號「反腐敗、反官倒」,用什麼來反呢?用「言論自由、決策透明」,言論自由、決策透明也就是個人意志自由,即普遍的人權價值。那麼這些要求實際上就是更換價值觀,形成這一要求的原因也就是共產主義理念對規律的限制所引發。只是在事之初發和進程中,我們誰也看不清這個本質,就像經濟改革倡導者也意想不到經濟的蓬勃需要價值觀的適應。只有在今天,當整個經濟陷於維谷,當經濟發展每一標量都需要數倍於它的代價,發展的每一成就都意外釀出不可估計的破壞,社會矛盾以不可預見的方式魔幻般地派生絞織,不論政權本身還是社會各界都顯得束手無策之時,我們才被逼著去做反省而發現八九民運的本質。
鄧小平倡導的改革經了二十多年的實踐到了今天,將凝滯在兩個並不想斷送它的人手裡,沒有比中國的今天更複雜的形勢,它乾脆就是告訴世界:在全人類中不允許有「人人生而自由,尊嚴不可讓渡」以外的社會價值,哪個社會企圖活動在其外,那裡就注定災害!我相信胡錦濤、溫家寶與我們一樣有走出困難的迫切願望,不同的只是:他沒意識不到矛盾再錯蹤再複雜,千頭萬緒都因共產主義這個理念的封閉性,最後的衝剌就是粉碎共產主義,打倒共產黨!沒有什麼神明能在這一路線外提出更好的主張。
事實上的中國,每天所發生的那些,無不是這一判斷的證明。困難在於胡溫只有改革的願望,卻沒有對矛盾本質的洞見,這才使現實陷於前退無路。
以上敘述在於說明:光明對黑暗的決戰就在眼前,隨時可能爆發,最後衝剌的時機成熟了。
二、請放心,社會檔案是容不下投機塵埃的
縱然趙忠祥國嘴,舌如彈簧利刃,他不是官,可也攀根錯節,完全有能力致饒穎於無人見憐之地,但是趙忠祥的誠信卻如陽光下冰雪,瓦解了,證明社會當案的有效性無庸置疑。黑龍江的韓桂是能操縱輿論,翻手雲雨,最後還是顯了原形;「檢察戰線的標兵」房久林有大樹遮陰,傘蓋避日,也還是陷於囹圄----看共產黨鐵壁銅牆,強姦民意毫無寒顏,對輿論不屑於顧,可在弱勢輿論的頑強奮鬥之下,許多暗箱裡的內幕還是揭露於天光下。這個網際網路非同小可,它就是社會視覺的保險公司。縱然什麼人能量可以彌天遮障,上欺天,下蒙地,可它欺不了網際網路。一個人只要寫文章,我們就可以從他的文章裡檢點出他的好,他的惡,他的個性心理,他是正大還是陰暗;一個人只要做事,就算他做的事件件天衣無縫,但把他許多天衣無縫的事串成堆,還是可以歸納出他的意志,他的目標,他實現目標的手段,他心靈深處的人品個性,人們照樣可以洞悉到他心的寬狹,量的巨窄。社會就是當案館,誰也不能在這裡偷了雞,摸了鴨,鬼術可成於一事,卻不能逃過社會檔案的審查。反右派鬥爭過了四十多年了,民族的反省目光在充滿同情與尊敬的同時也能鑒別出受冤者又冤枉別人的責任。
新時期民主陣營形成了也二十餘載,但它畢竟還很是弱小的,就算今夜共產黨垮了臺,短時間內民主陣營怕不一定能很有效的承擔起民族責任,但是形勢並不等人。還有一點:走上反對共產黨道路的人與其他人一樣也是在共產主義這個大染缸裡泡成人的,記得當年一個叫金河的人寫過一篇小說:一個小孩子從學話開始就端著他爺爺給他做的紅纓槍,紅星帽,每日裡模仿他老人家查路條,抓漢奸,鬥地主……那「階級的仇恨」怎麼會不種在他的心靈裡呢?當他成為充分行為能力的人,他就天不怕,地不怕,他就是橫衝直撞的老大。請不要忘記:我們每個人都是時代大軍的一員,誰也別想逃避這個邪惡時代對自己的鑄造。
請記住:從一個罪惡時代走出來的人,沒有人是無辜的,沒有白壁無瑕者。
社會需要交流,需要批評,它的前提是健康,是互助,我們不歡迎攪混水,我不不要添亂。追求民主的隊伍還是稚嫩的,力量並不強大,週身也散發著不成熟,所以它需要愛護,需要你的誠實與獻身。
何況我們從民族的昨天走來,正戰鬥在今天,並且要走向並承擔明天的戰鬥與責任,中國的民主大業在望,可在哪一天,誰也不知道。因此,一個有良知的人只有攜手的分,沒有站在岸上冷嘲熱諷的分,更不許冷箭暗器。每個戰鬥者都在我們共同的歷程上烙下自己的的足跡,就像遺傳基因那樣誰都耍不了賴,不必擔心偷機者的偷機成功。是真心的投入還是權術的利用並不能矇騙社會的檔案,盡可以讓任何人放膽的來偷雞來投機,只要你的投機促進了民主,我們就讚佩你,就追隨你;你一旦偏離了人性,也就被時代的腳步所淘汰,誰也騙不了民主!社會的檔案是測謊器。
三、請把精力用到迎接民主大潮上來!
我不傾向於相信這些爭吵是國安的操縱,而認為是些誤會。但我也看出這些爭吵是些不實之詞,瞎吵,證明發難者並不知就里,是情感衝動加道聽途說造成的胡聯亂結。所以我覺得理性批判的自由要嚴肅要負責,如果有些事情讓你有疑問,如果沒有第一手資料則你只能存疑,不應去說;除非時眼下發生的事,現行言論,可以就言論的值,行為的值,而非人身做真假的討論,求證,決不應的攻擊,比如:「六四」是不是民主?或自認「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都可就觀點立場做出真值的澄請;但只應是真假值的求證,不應有任何攻擊色彩。對挂「五星紅旗」則應是抵制和鬥爭性批判。對以往事件只可取總結,求清楚,吸收經驗,不可用為發難。特別是七六、七九年的老同老仁,差不多都已過知天命,有的耳順有餘,不能再小孩子脾氣,路途遠近還不知,我們同仁中有的已接近八九年趙紫陽感嘆:「我們老哩!」,不去想辦法盡快掀掉共產黨,實現憲政,死時何以瞑目?想想天津湯老戈旦,北京的趙潤身早都死去,他們是何等的遺憾!活著的諸君不應加倍努力嗎?我自己常常與人說,「我的歲數才活了一半(意謂活一百二十多歲)」這只是哈哈一笑,可從三月三日到六月三日我家連死三口,並且還有第四個也很嚴重,原來沒患此病的人也患上了,這個再活六十來年的期望也就不敢再說-
---我們都從奶奶、爸爸那裡傳有心血管、心臟病,我的病來得最早,入監已很嚴重,一個醫警去告訴那想剎剎我傲氣的警察說:「就是不折騰他,也夠他受的,心臟病嚴重。」,這才使我敢於與警察不合作,不艘磺械馗(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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